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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柳轻语再次开车来到看守所，不一会儿戴福佳再次被提出来。

    这次萧天南看到戴福佳，态度顿时变得粗暴许多。

    他一把掐住戴福佳的脖子，然后将他脑袋按在桌面上，双目死死地盯着戴福佳道：“你看着我的眼睛，你仔细看一看。

    在我的眼睛里，你会看到有受伤无助的羔羊在向你求饶，有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在痛苦哀鸣。

    当你看到这些画面以后，当你听到这些声音以后。

    你会看到真正的自己，那些潜藏在心底，不敢白天抛头露面的自己！”

    “谁说我白天不敢抛头露面？”

    戴福佳突然应了这么一声。

    他看着萧天南，嘴角露出一种礼貌而又僵硬的笑容。

    这种笑容让人看了心里发毛，似乎这并不是笑，而是一种被恶魔盯上的信号。

    戴福佳语气森然的低声说道：“我杀第一个人的时候，就是在白天。

    当时她穿着校服站在公交车里，一个男人紧紧地贴在她的身后。

    那个男人在占她的便宜，她用楚楚可怜的眼神在向我求助。

    那个时候我觉得她那楚楚可怜的眼神简直太美了，从此我就迷恋上了这样的眼神。

    我喜欢她们在我的刀下，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我。

    看着我如何一刀……一刀……一刀……”

    “可是你再厉害，你还是被人催眠了吗？

    你甚至连催眠你的那个人长什么样子，叫什么名字，当时在干什么你都回忆不起来。”

    “谁说我回忆不起来？”

    戴福佳在萧天南的言语刺激下，思绪很快回到了自己被催眠的那天。

    戴福佳目光沉浸在回忆中道：“她是一个很美很美的女人，我在餐厅吃饭时看见她，当时她还带着一个差不多九岁大的孩子。

    我看见她的第一眼心里就在幻想，如果是她在我的刀下楚楚可怜地看着我，那该是一种什么样的享受？

    于是我尾随她去了洗手间，我想把她迷晕。

    可惜我被她发现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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